作者:佚名       来源于:中国广告设计知识网

  设计师都明白什么是“不对”。这个字距不对,这里的导航栏设计“有问题”,那个按钮的比例“错了”。有能力作出这种直觉式的判断,是设计师的基本修养之一。不过如今理性至上的时代,很多人坚持要求解释。没有被描述过的事情就没有发生,不能被讲解的好就不是好。

  对数据的迷恋就是最明显的表象。数据当然有用,但感性(名词,非形容词。即英文Sensibility)同样有它的位置。人们在今天喜欢强调前者,却以往了后者的作用。

  Sensibility这个概念在中国比较陌生。它在香港、台湾和日本被译为“感性”。1980年代的香港乐队“浮世绘”(灵魂人物梁翘柏现任“我是歌手”音乐总监)的名作《爱花的少年》里有一句“花香散发了赞叹青春的感性,追忆不懊悔”。在中国大陆,Sensibility尚无通行译法。“感性”虽然不够理想,但我很喜欢。它的不完美为它赋予了力度。

  设计师佐藤可士和在今年初接受《GQ》日本版采访时说:“日本人的感性的分辨率很高。”细腻的感性是设计师最宝贵的品质,而感性拒绝解释。当你称赞日本的和服或是“日本传统色”网站时,你就感受到了这种感性。当你第一次透过iOS 7的FaceTime界面中的毛玻璃浮层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时,会想起Jonathan Ive在苹果的视频中小心翼翼地努力将一个个单词往外挤的样子。那一刻你会感觉到Ive的意志是如何像EVA的驾驶员进入插入栓一样被注入了iOS 7当中。

  2009年,设计师Douglas Bowman因为不满谷歌的工程师通过A/B比较的方法从四十一种蓝色中挑选出最终版本而辞职。他在自己的博客上写:

  是的,谷歌的某团队无法决定两种蓝色该用哪种,于是他们就去测试介于两种之间的四十一种不同的蓝以便作出决定。最近我在公司里跟人就某条边线的宽度应该是3、4,还是5像素争论起来,对方还要求我为自己的选择给出证明。我没办法在这样的环境里做事。争论如此细微的设计决定令我厌倦。世界上有很多更加有趣的设计问题需要解决。

  需要解释的设计是无力的。如果设计是数据,解释就是后设数据(meta data)。在理想的世界里,后设数据只给机器看的。

  Susan Sontag在她一九六四年的宏文《反对阐释》中说:“艺术评论的目的是让艺术作品——以及我们自身的经验——变得更加真实(而不是更加不真实)。批评的功能应该是展示事物为什么会是这样,甚至有时是展示事物‘的确是那个样子’,而不是展示事物‘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要艺术阐释学,我们要艺术色情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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