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石头》看中国CG动画制作

 

今天要对一部影片的后期制作包括CG动画方面进行一些探讨。最近有一部小成本高清影片叫《疯狂的石头》，可能很多人都看过，票房也非常地好，而且它的小成本的数字拍摄和制作也让很多的DV爱好者和小成本影片看到了一个咸鱼翻身的机会，今天我们借《疯狂的石头》在全国热映之际，由搜狐数字艺术频道和《数码设计·CGWORLD》杂志共同邀请了该片的数字特效主创和行业内几位专家，一块聊聊这部影片还有相关的话题。下面先介绍一下本次访谈的嘉宾，首先是来自《疯狂的石头》的电影特效制作方面的两位朋友，一位是水晶石数字影视中心CG部及项目四部主管杨剑峰先生，一位是水晶石数字影视中心技术导演张扬先生；我们还请到了北京锐智盛扬文化传播公司副总经理李臻先生，《数码设计·CGWORLD》副主编刘伟先生，国内CG著名博客老雪先生。

   

　   李臻：我们锐智盛扬文化传播公司最近完成了圆明园电影特效的设计和制作工作。

　　老雪：我来给他们做介绍一些比较好一些。

　　老雪：李臻是CG界比较有名的后起之秀，因为他比较年轻，也参与了很多的电影项目制作，包括像《圆明园》最近马上就会在院线上映的电影都是他们公司的作品，也参与了制作。第二位是水晶石公司的CG组负责人杨剑峰先生，水晶石大家比较熟悉，在CG界也比较有名望。去年开始，在影视方面有比较好的成绩，像电影《图兰朵》，最近做美国的片子，也是卡通或者CG类的片子，这次是《疯狂的石头》。坐在旁边的是张扬，是水晶石的导演，是专门做CG方面的技术导演。这也是各位网友比较关心的话题，我们做CG，传统方面的导演大家听得比较多，今天我们所说的导演是既在美术方面又在艺术方面又在技术方面相结合的导演，这在国内是比较少的。这三位在业界也是属于专家级。

　　刘伟是CGWORLD的副主编，CGWORLD在业界比较有名的专业刊物。他们也是中青出版社下面的一个杂志。我就是一个博客，就不介绍了。

　　主持人：谢谢各位嘉宾的光临，本次访谈是由搜狐数字艺术频道和《数码设计·CGWORLD》联合主办的，下面请《数码设计·CGWORLD》副主编刘伟来主持下面的专家访谈。

　刘伟：很高兴能够搜狐和《数码设计.CGWORLD》联合主办这样的交流活动，应该说在业内第一次能够做这样的活动也是开创先河的事情，也希望这类事情将来做得越多，包括探讨的话题越来越深入。这次的交流还是以《疯狂的石头》这部片子的特效以及我们主创人员对这部片子包括导演、视觉特效以及相关的CG或者数字内容创作相关行业的一些话题进行探讨。首先请杨剑峰先生来介绍一下跟《疯狂的石头》的渊源，我之前了解到杨剑峰是跟导演宁浩是同学。

　杨剑峰：我开始在深圳水晶石做副总做了一段时间，我们开始在影视业准备发展CG，我从深圳到北京来，当时去年在组建整个部门的时候和张扬在一起组建部门。第一个项目是《图兰朵》CG电影，当时想请一个比较好的导演来指导这部片子，我到处打听，当时也不认识很多人，后来打听到我有一个同学在这面做导演，就找到宁浩，我们曾经见了一面，但是当时他正在做《疯狂的石头》的创作，他在深化剧本，当时还没有拍。

　　他和几个主创做这个东西。后来因为他的档期没有合作成，我们和另外一个导演合作，张元导演就接手整个《图兰朵》这部电影。《疯狂的石头》在今年2、3月份过年同学聚会又碰到一起，很长时间没有见，碰到一起了，聊起这个事了，我说你的片拍得怎么样，他说差不多拍完了，该后期了。我们正在做特效这块，也有很强的技术实力，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是吸引了国内很多高手过来，就聊起来了，他说你那儿有没有这样的技术支持，后来谈妥了，我们上层对这个事情比较重视，就开始做。他过年回来，马上开始做，两个月制作完成，当时赶得很紧，大概4月底必须得出片子，原来是准备在香港首先公映的，那个时候去看样片，看了样片的效果已经笑得不行了，当时也约了一些买方，也是笑得不行。我记得有一个法国女士她对中文不是特了解，对重庆方言更不了解，她就已经笑得不行了，我们都觉得这个片子很有潜力，而且基础非常好。后来他们改变方向了，整个国内同时上映，而且做了一个大的宣传运作，结果这个片子果然很火。

　刘伟：目前票房将近1500万了。刚才杨剑峰也提到了CG技术，目前来说在圈子里，大家对这个技术或者这个名词已经了解得非常熟悉，不断在提，可是对圈子外面来说，是一个比较陌生的或者是很少接触到的一个话题。既然这次我们做这样的访谈活动，一是要兼顾一个专业性，但最好也能够兼顾一下更大的受众，让他们更多了解这个行业，不管是知识还有相关的名词。所以我想先请专家先谈一谈自己对CG的理解，您认为CG应该包含哪些，我们也说《疯狂的石头》的影视特效，数字特效，也谈一谈影视的数字特效跟CG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先请李臻给大家介绍自己的感受。

　李臻：我理解CG是电脑图象的一个缩写，它包含了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技术，因为它是用电脑来实现的画面，同时它也是有艺术的内容，因为最终是以图象、影像的方式传播的东西。作为现在的CG技术，还是在影视行业的应用主要是两种，一种是像《超人特工队》动画片的应用方式，把CG技术作为表现手段，去做它的动画片，我们说的CG长篇的概念。另外在CG技术应用范围更广泛的就是在影视片里，包括《疯狂的石头》，应用到这里，基本上没有痕迹地应用一些导演拍不出来或者说需要更夸张表现视效的东西。视觉语言应该在传统摄像机的基础上，有很多创新的东西，在《疯狂的石头》里也看到有些镜头是一般的摄像机拍不到的东西，挺有意思。

　　杨剑峰：李臻刚才说得很对，像《疯狂的石头》就是这样去运用的。在摄像机无法实现的情况下，因为当时《疯狂的石头》已经拍完了，为什么很多宣传说它是很成功的商业片，商业片就是对CG和实拍的比对，当时拍完了如果要重拍，肯定比CG要贵，这种情况下选择做CG而且效果很好，这是很重要的一方面。对一些古迹的复原，包括李臻做的《圆明园》，还有水晶石做的《故宫》都属于古迹的复原，这些都没法去拍的，可以用CG去实现，可以还原本身的东西。还有一方面就是现在做的一些东西，主要以CG片就是动画片为主的另一个方面，这也是CG范畴之内的，属于三维动画片。

　　老雪：三维动画片，比如叫《海底总动员》、《冰河世纪》。这种动画CG技术占了很重要的成分，像《疯狂的石头》这种CG技术是属于辅助的作用。CG技术在你们的理解里有一部分占很重要的比重，有一部分是辅助的作用。

　张扬：前面两位说得都很对，接着刚才的话，他们俩说得挺全的，从CG这块来讲，也是主要这两块，一个是影视的特效，还有它独立的完成一部影片。大家认识CG不要把CG当成一条特别窄得路，一说什么就得是CG怎么着，其实它就是一种技术手段，它完成这个东西还同样是影视作品，它还是在影视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平时接的项目里，是CG做得非常多的一块。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我当时在电影学院学动画，我根本不会想这块，觉得这个东西怎么会属于CG动画这块，根本不会想，只有到水晶石后来接这个项目，发现CG还有这么一块，再去发现CG还有更大的一些，比如一些做地理的杂志或者做科研，会去复原地形，比如医学。在我们视觉范围之外的，这些东西不去说也不会去想。

老雪：我也听懂了基本的意思，我们现在是把这个面缩窄了，从传统意义来说，大家认为CG就是动画，有的人认为是卡通、动漫之类的，很多东西是可以是CG，是利用电脑的数字化的形式表现图象的方法。

　　杨剑峰：我曾经看过国外的动画，做得非常精致，不属于影视类，是属于海底施工的，很深的海底，架一座桥过去，墩子怎么做，怎么做水泥墩子，那个很有讲究，分好几部，首先是一个圆形的舱下去，下去以后围着墩子下面的钢筋，把里面的水全部抽干，变成真空，然后往里注。里面还能刷漆，有另外一个演示就是铁的柱子朽了，把柱子里抽空，拿刷子刮了，然后再喷漆，有的是没法拍出来。

　　刘伟：应该说是演示。

　　李臻：告诉别人怎么回事。

　　杨剑峰：还有前期的，在可视化设计这块，没做出来之前，这样避免很多成本的浪费。

　　刘伟：好的，各位嘉宾大概把自己理解的CG和影视特技大概聊了一下，归纳一下，每个人的阅历不同，对它的理解也有自己的专长。综合大家的思维方式，CG包含的不光是某一个很简单的动漫或者影视特效，能够应用到各个领域，其实是一种表现手段。我们聊一聊《疯狂的石头》这部片子，请两位主创谈一谈，片子到底用了多少数字特效，能不能介绍一下。

 

 

　　杨剑峰：数字特效不是特别多，大概有十个以内，但是关键这几个数字特效的效果很好，很多人都看了《疯狂的石头》。

　　老雪：我们看《疯狂的石头》，当时在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特效，几乎没看到特效。

　　杨剑峰：这就是这回为什么宁浩比较满意的地方，如果我们做得特效很明显，这部片子未必有好的结果，因为电影最重要的是故事，张扬和宁浩聊得比较多，主要讲的是故事的穿插，故事是最重要的，所有的特效完全为故事服务，看不出来是对的。在我们部门里比较有趣的现象，每次看《疯狂的石头》，像昨天晚上还在放，我们都会围一堆人去找，哪个是我们做的，到了时候就喊，快到了。如果没有看到我们剪辑的特效集锦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张扬：我们定下做《疯狂的石头》，宁浩就过来了，拍了一些素材的带子给我们看了，拿了几个镜头，大概其看了一下，说了一下怎么做。最后这个片子出来之后，看到视觉特效，做的地方不光是我们的努力，还有导演这块的，他能给你找出里头哪块用做的，哪块用拍的，这个度把握得很好，这块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不会有很大的技术难度，做出来之后还让大家看不出来，导演的决定是很关键的。其实数字味最浓的镜头就是出LOGO那块。那块我们讨论了挺长时间，不知道以哪种方式出好，聊了挺长，也有想得特别炫的方式，你想得太数字了，人一看这种东西就是做得，这个片子想要特别厚重，特别实在的感觉，后来弄几块大金属，是比较重金属的感觉，跟片子的气氛是非常吻合的。做得最炫的是飞刀，大家能看到那个感觉是比较夸张，宁浩反复强调这个片子有点黑，有点黑，这个黑点是黑色幽默，可以理解为恶搞，到这块一个打出钢笔，一个打出了裁纸刀，都是正当武器，都是文具，这块没有细的表演，就想通过道具还有整个气氛的调度，给你营造特别喜剧的效果，把张力给打开，就是通过镜头比较夸张的感觉，大家能看出刀后面还有气浪，都是我们故意加的，加进来，能够感觉这个东西是明显是CG做的，但是这块就有非常夸张的感觉，喜剧的张力才能爆发出来。

　老雪：说到飞刀这块，我有一个想法，当时在看《疯狂的石头》的时候，当时已经知道是水晶石做的，去看，也去找，这个地方看得比较明显，因为之前这个片子在看的时候肯定是大陆这边导的，因为那种方言包括很多黑色幽默的恶搞的成分特别多，但是你看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好像有点不像中国的片子，中国的片子像这种用得不是太多，特别是年轻的导演，为什么他可以这样去用，很多片子在看这种镜头或者这种东西的时候，很多导演没有这样去做，为什么这个导演会这样去做。

　　李臻：跟题材有关系。

　　杨剑峰：也跟宁浩的经验有关系。

　　老雪：他原来会做MTV，他做了很多。

　　杨剑峰：MTV和广告的导演，他们做得比较多。

　　老雪：这个属于比较专业的。

　　杨剑峰：他们在特效上用得很纯熟。

　　老雪：好像张扬原来在电影学院学导演，难道你们不考虑这些吗？

　　张扬：我学动画，MTV和广告，并不以讲故事为主，他在很短时间内冲击你的视觉，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就要接触比较新鲜的，能把这个片子的画面质量以直线上升的手段，就要去了解，因为他要把画面做得非常漂亮，非常绚丽，接近国外MTV的程度，所以会接触CG，高端的技术，电影导演不同是90分钟讲故事，做这个东西要很多钱，有些导演投的钱有够90分钟讲故事，而且一般的故事片像我们国内拍的爱情片，那种东西没有必要做，而且投得钱也就够讲一个故事，很少借助这块，不像广告，广告导演就是很短时间做一个，反复地接触，像宁浩也是，在采访宁浩的时候也说了，他在拍这个电影之前，在很多MTV和广告里都用了国外的拍摄手法，觉得这个手法很新鲜，在广告里做实验，能不能这么拍，能达到什么效果，就反复地实验，有很多经验，应用到电影，但是很多电影导演没有时间去实验。

　　老雪：香港的导演用得比较多，香港的CG比大陆用得多。

　　李臻：有预算的限制，国内现在整个电影市场投资不是特别大，而且大部分的故事不是王朝将相，就是家庭生活的文艺片，不需要很多特效，甚至不需要特效去讲。同时市场决定了做不了那么特效的东西，做广告、MTV预算很多的，每个镜头要算进去花多少钱，做成什么样，可以使劲加分去做。

　　老雪：中国做特效的影片还是有的，像《无极》，但是都不是在国内做的，是在香港或者在国外，是因为国内的技术做不到还是因为什么？

　　张扬：跟国内技术有关，《无极》投资也是国外投的。

　　李臻：跟投资方也有关系，它的背景是哥伦比亚投的，就拿到国外去做。

　　张扬：跟投资方各方面都有关系。

　　李臻：一年只有这么几部片子做特效。

 

     杨剑峰：国内没有经验，国外有多少部片子，比如《超人》，一堆堆片子，行业会成熟很多。我们已经过来，无论任何一个公司都是新的，他没有经验，这给投资方带来很大风险。

　　张扬：你刚才说的香港电影，我补充一下，因为香港电影的产业完全是效仿好莱坞那套，香港很早就拍商业片，我们内地一年有几部商业片。

　　杨剑峰：高清拍完还得转胶，至少得上百万投入，这对几百万小成本的电影来说。

　　老雪：《疯狂的石头》是三百万的成本。

　　张扬：听宁浩说香港有一个非常成熟的影视制作大厦，拿着胶片进去，拿着胶片出来，整部就出来了。在内地做就太不成熟了，需要你拿着胶片来回跑。

　　刘伟：宁浩本身拍MTV还有电视广告，手法、拍摄跟数字特技方面应用比较成熟，但是国内很多像你们说的文艺片，大多数导演对这方面了解比较少，你们对于这个现象或者说对于这些导演有什么样的期望？

　　张扬：现在还谈不上什么期望。

　　李臻：先把我们自己做得更好一些。

　　张扬：这是一个过程，老一批导演，现在让他们强行去接触这些，他们就抵触，我身边有一些导演，就抵触他们，因为这个就破坏故事的完整性，故事画面的真实感。早一批电影教育，我在电影学院体会很深，一进去就看艺术片，完全抵触一些商业作品，完全不能看这个东西，看了就掉架，根本不是东西。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电影您就得看大师作品，是这么一种教学，出来之后，每个学生都抱着做艺术片。

　　老雪：出来之后都是大师。

　　张扬：学习特艺术的东西，完全忽略了商业这块，但是市场必须有商业片出现，艺术片说难听点只能满足自己，那种商业片能满足整个社会的。

　　杨剑峰：《疯狂的石头》我和张扬看完之后，有一个疑问，这个片会不会火，在没火之前我们讨论会不会火，我俩都特别喜欢这个片子，有一个盖里奇这个东西。

　　老雪：说倒叙的手法是什么意思？

　　张扬：盖里奇是英国人，他不是学院派，不是科班出身的，原来做电影放映员，他有一个机会去接触一些广告MTV，也属于爱好这个，慢慢接触到这些的制作，就拍了很多的广告MTV，也是跟宁浩出身很像的，完全是这么出来的一位导演，第一部作品《两杆大烟枪》，后面继续拍了几部八卦点的影视，麦当娜是他的老婆，他和麦当娜结婚之后，事业进入低谷了，最近一部片子又要恢复到他以前的风格了。

　　老雪：一开始讨论用得盖里奇的方式，会不会受到大家的认可，因为我看过这部片子，一开始就是盖里奇，一开始易拉罐从天上掉下来，又有搬家公司撞车，那边又是先砸了窗户，这就是盖里奇的用法，我看了觉得挺新的，我看过这个，觉得在国内这种用法是没有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们为什么会觉得？

　　张扬：当时不看好那个电影的人就是我，我们俩出来之后，这个片子在大陆放票房好不到哪去。我也低估我们观众的欣赏水平，用那种叙述手段太新了，我估计没有多少人看懂，但是的确低估了。就是这个东西太新了，之前你看盖里奇的片子那些人，交叉几条线，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就在部门里有一个现象，这个人看了半截走了，走了再回来就看不懂了，因为节奏很快，缺一点就看不下去。

　　老雪：我在网上看了一个博客，专门有人讨论，说得好的人比较多，突然有一个人说看到前10分钟就睡着了，还是有人看不下去。

　　李臻：这跟观赏习惯有关系，有的人喜欢在前面五分钟有一个刺激。

　　张扬：这个电影一定要连续看，就像滚雪球一样，要等雪球滚起来，一点点交代，几条线并齐了，穿插起来，电影的味道就出来了，看十分钟就睡着了，雪还没地，就睡了。

　　刘伟：我们讨论下一下话题。因为这部片子跟刘德华有关系，他是做投资人，他的宣传是低成本高清电影，从前期和后期拍摄，跟高清设备有比较紧密的联系，从专业角度来说，怎么看影片前期和后期的高清发展方向，因为它是低成本，可能对于很多独立制片人，对于这群创作人来说，您觉得这个发展方向或者这个设备如何呢？

　　李臻：高清真正用到影视包括电影级别来说，最早应该算是卢卡斯做《星球大战》的时候，当时做这个片子的时候说得很好，可能在镜头上面现在还不如电影的镜头，但是我的片比可以做得很高，你要说好东西，片比一定要特别高，一定要拍很多镜头，做很多效果，最后去剪辑的时候才有料可以剪，才能出好东西。对于年轻的导演来说，如果第一部就是胶片的话，片比会很低的，一般是3：1或者4：1的比例。

 

 

老雪：什么叫片比？

　　张扬：这就是耗片比，我们在国内拍电影有这么一个规定，一般成熟导演片比1：3.5，这场戏这个镜头拍3遍里用一条，这就是1：3.5，差不多是一个平均值，有耗片比高的那像王家卫一样拿片比打草稿。

　　李臻：年轻导演，用胶片拍，只能拍一次就得过。

　　老雪：数字可以重新拍。

　　李臻：可以拿磁带得草稿，这个很划算，这样可以出好东西，特别对于年轻导演，这代人在视觉上有新的想法，要实践的时候，这是很好的平台，高清另外一个特点，卢卡斯说我以前做胶片的时候，一定要冲洗完一个月或者一个星期，要返回制作基地，才能看到什么东西，如果用高清拍，现场拍，现场看，现场可以改，不会等到一个月以后重新拍，这也大大缩短制作周期，宁浩这个片子，用胶片拍，哪怕成本上去，周期也不会那么长。

　　老雪：它节省了时间成本。

　　杨剑峰：里面有一个问题，高清有无法替代胶片的地方，有虚拟，有模糊，你动作太快有模糊，不像胶片，是一帧一帧的，这也就是绝大部分的广告还是用胶片拍的，有一个项目背景全部是三维，前面是人，但是要把人扣出来，前面是跳街舞的，特别快，必须用胶片拍，如果拿高清拍的话，扣不干净，特别模糊。

　　李臻：这给很多想做电影的人，包括投资人还有年轻导演都有机会，在很低成本下做很棒的电影。

　　张扬：随着技术慢慢完善，肯定可以的。

　　老雪：现在很多网络上的网友，现在已经用一些DV在做高清，最近我看了一个片子非常有意思，挺火的，也是恶搞的叫《鸟笼山剿匪记》我估计用高清拍的。

　　张扬：用DV。我们所说的高清不是一般家庭能用得起，也是作为专业电影来用，分辨率要达到1080的尺寸，能够做成胶片，放在影片里不会虚，家庭用还是用不起这个东西，这一台设备也得80万左右。

　　李臻：如果单用画幅概念来限定专业和非专业也不行了，现在很多厂家会出很多高清的家庭摄像机比如HDV，单说画质跟高清的机器有差距，高清机器跟在画面上有差距，这个东西一定是技术上能解决的，影片的核心还是故事，每个人都去讲故事的时候，一定有很多好片子出来。

　　老雪：你做得画质不是特别好的情况下，大家还是能容忍，因为有故事在里面，比如《一个馒头的血案》还是比较差的，但是很多东西会做得非常好。

刘伟：我们跟专家的对话部分先到这里，应该有很多网友会有相关的提问，请主持人来代为提问一下。

　主持人：在本次访谈之前，我们在网上也征集了网友的问题，对《疯狂的石头》包括中国CG动画产业各方面提出了很多问题，我们在这里挑选了一些有代表性的问题，请嘉宾做一个解答。

　　网友：目前看到所有的行业都有CG技术的渗入，CG成了最贴近使用者的一项技术，随着游戏与电影等的发展，CG对人们的生活影响更大的是什么地方，将来人们会不会生活在虚拟世界里？

　　老雪：刚才说了CG这个概念，网友说的虚拟应该属于VR的概念是虚拟现实，应该也有CG的技术在里面，不仅仅是CG，比如说有的人打游戏或者一些网络游戏，里面有图象的概念，并不是单单是图象，比如说以前我们看报纸，我们现在会看电脑，甚至以后连电脑都不会用，我们做一些3G体验的项目，用手机可以完全解决，也都是图象化的东西，以后去练驾驶，不用开真车，真得在虚拟的环境里，在屋子里，前面一个屏幕，跟真的环境是一样的。但是有一点，所有的技术跟实际相合，比如看电影就是很好的例子，这个电影特效非常好，比如看一些大片，上亿的投资，但是有的时候会发现这个片子做得很滥，没有内容在里面，特效做得很棒，你看着会觉得这个特效做得很不错，但是没有内容，大家会骂，你这个特效做的是属于无聊的东西。从我的理解是CG越来越会进入到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需要娱乐化，需要更直白的表达方式，因为图象是最直白的表达方式，如果我们都用纸或者都用笔去表达，肯定是很难以表达，如果用感官或者图象很容易，CG应该和我们的生活结合越来越紧密。但是还是要跟实际的生活相结合。

　　张扬：我上学的时候交毕业论文就是探讨数字技术跟生活的联系。就我最熟的这块谈，电影再往后发展，跟游戏越来越近，互动性越来越强，现在CG电影很火了，就是把电影跟互动拉近一块，影片里的内容会影响你坐在下面的观众，这种感受，里头的主角遇到什么状况，你身边喷水、喷雾的效果会有了，这是一个发展的趋势。尤其是现在的商业片，给你感官刺激的，完全是通过一个荧幕给你感官刺激，以后会做得刺激越来越近，直接到身体能感受到，直接产生这种效果。这是电影导演在创作的时候，特别想达到的效果，就在我平时做的项目里，就会想到，我这个片子要给观众什么样的影响，但是现在只能通过荧幕影响，到以后就能真正刺激到，肯定电影还有一部艺术片，在视觉充斥的同时，思想不能空虚，肯定艺术片会存在，这是的以后的发展方向。

杨剑峰：CG从接触到现在也有七八年了，从毕业就开始搞这个。我觉得CG技术会给大家节省大量的资源，包括时间、体力，还有其他的资源，比如说刚才聊到3G手机，给移动做得听，里面所有的数字产品，手机可以做任何事，可以去消费，你路过一个汽车收费站，开车过去，会自动收费，可以节省很多大量的人力成本。比如我们做得游戏，里面有大量的CG产品，可以节省很多资源，比如赛车，不用冒险去赛车，有虚拟的场景和人物去赛。《图兰朵》就是虚拟的，这资源的巨大节省还有时间的节省，也是对金钱的节省，最著名的是建筑，水晶石是给大家节省了大量的成本，所有的建筑都可以虚拟出来，所有的结构也可以虚拟出来，可以在电影里完全把你建好以后的样子和功能展示，这样能调整。这都是CG的运用。包括我举的国外做的海底施工的，我们可以尝试一种可实施性，如果遇到这些问题怎么去解决，而不是先做实验，这样成本会很高，肯定比CG很高。

　　李臻：CG技术，前面都说得挺好，它的应用层面，我就说身边的事。CG技术给我的感觉就是表达的工具，就像笔和纸，在这上面跟所有的技术没有太大的区别，特别有意思，我们当时做圆明园的时候，做精致的故事版，给客户去看，回来打车，的哥说你这是做图的技术做的，有一次打车，的哥说现在幼儿园都开画图的特长班，一下车就感觉是《功夫》片子最后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功夫的感觉。等一定量积累以后，发生质变了，每个人都用CG表达自己，以前家里没有DV机，一年照几张，现在有DV机，很多年轻人愿意做影片，像CG也是这样，一开始可能是很高端的东西，只有在影视行业里应用，只有这些人能够享受到，后来大家相互之间传达，就像word打字一样，这成为一种技能。

　　张扬：flash这个软件好学，比较好入门，大家都有表达的欲望，掌握这个软件之后，作品很多，三维软件也慢慢地都会这样。

　　主持人：有一位网友提了一个问题，将来CG在电影行业得到广泛应用的话，每部电影看到CG的特效，会不会产生厌烦感。

　　张扬：好CG是看电影看不出CG，电影里的CG是辅助品，一个半成品，是帮助故事变得更精彩，更完美，是这么一个技术。当然也有纯CG电影，那个是动画片，现在就说电影里特效运用。

　　老雪：就这位网友提的问题，《疯狂的石头》是一个比较好的解释，你看《疯狂的石头》几乎看不到CG，好的片子比如《指环王》或者《哈里波特》你更注重是情节，因为它要表现得是仙境，会用到CG，你看电影会觉得身临其境。但是某些片子一味地用CG，你会感觉到有些东西很牵强。比如说一会吐火，一会吐雾，完全是追求CG用这个东西。比如前些年《射雕英雄传》，大家还是喜欢看港版，他们各方面都是很简陋的，你的亮点不是特效，原来做不到，现在用特效做得很好，不是这样的，大家还是看剧情。

　　杨剑峰：一个大片，旁边一个人讲这怎么做的，这就没劲了，故事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李臻：观众将来烦的是把CG作为卖点，十年以后还有哪部影片使用宣传这是CG怎么着，不会作为卖点，作为技术本身是中性的，以前好电影不打灯光，现在哪个片子敢说我这个片子是室外戏，不会说，会反复应用到行业里去。

　　老雪：这也跟大家的需求点不一样，我是一个爱好者，会去写一些博客，但是我纯爱好，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看电影的时候，我关注的还是影片，不会说我去看，因为他是某某，不会因为这样的概念，我去看，还是觉得这个影片好，就会说好，影片不好就会说不好，不知道你们这些专门搞专业的人会不会看着CG来了，CG过了，这个没有用CG，这个是高清，会不会有这种概念。

　　张扬：我觉得会，不光这个，因为从电影学院毕业之后就落一个毛病，看电影有时完全能跳出来，一边特客观，我从电影学院毕业之后，看恐怖片不害怕了，能想象到这场戏开始怎么演，旁边灯光道具一大堆，能特别客观，就变成条件反射了，会研究镜头调度，研究场面调度，研究镜头的剪辑什么，这全景，这特写，这为什么给，我自己就掉进去了。包括现在，懂了技术之后，你去主动观察他，这块怎么做，这块怎么拍的。

 
  老雪：这些人怎么办？

　　杨剑峰：还得继续学习。

　　老雪：你们缺不缺人，我现在也在学，如果我在你们那边如果要是做的话，你们肯定缺人，缺得是什么样的技术？

　　杨剑峰：第一是有专业的流程的技术管理者，第二是技术高手，他懂整个流程的整个操作或者某一部分专业操作。

　　刘伟：还是属于发挥自己的专长，比如导演比较适合于做流动镜头或者组织调配，有的人数字或者绘画能力比较强，比较适合于美术方面，有的人因为游戏方面，进入这个领域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有一个比较明确的方向和方法，这应该算是捷径，能够达到你的目的。

　　张扬：做这个，普通的技术人员不要偏科，不要陷入技术一直钻这个东西，这个和艺术分离不开，不断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的同时，掌握这门技术，才能出现伟大的作品，完全钻进技术，也不行。

　　杨剑峰：归根到底是素质问题，你学个软件挺容易的，但是学完以后，怎么做出东西出来。就是你得做片子出来，做作品出来，不是学完软件，大多数一样，你学完以后，能不能做出东西来。

　　张扬：老师说，一个艺术家和电脑家做一件东西，一个艺术家用一个很少的东西做出来，而电脑天才用很多复杂的软件做，这两个不一样。

主持人：普通爱好者的经验怎么来，有没有更好的建议，让他们尽快地成长起来，是到你们水晶石这样的公司去锻炼还是参加社会实践呢？

　　刘伟：我觉得还是做东西。

　　李臻：最好是小圈子人做东西，三五个志同道合，就是小团队的方式先做一个作品来，再进入这个行业会很好，如果单独自己一个人攒一个作品出来，可能进入这个行业以后，很难跟别人合作。

　　老雪：这个问题从几方面来看，如果这个人已经是大学毕业，学的这个专业，去做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也有这样的情况，我很喜欢动画片，看了冰河世纪，但是我连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话还是要想清楚两件事，一个是这个事业不是兴趣爱好，你得能把它做下去，兴趣爱好是很关键的因素，并不是脑袋一热就去做，必须还得想清楚，这是一个职业。第二点也是找一个捷径，你得去学，因为CG的学习比flash要难一些，如果自己 自学，有一些网友也在问，我们怎么样学，怎么样积累经验，比如今天做这个访谈，大家在这里面说了很多，你们会觉得很一般的概念，对一些网友来说非常好，这对我是一种启发，这个是很关键的，注重交流，听别人的经验的交流是非常关键的。我这些年认识CG，更多的是一听别人说的，有一些软件我也不会，你听别人说，很快地接受行业思维上的东西。

　　李臻：进入这个行业，我们也分几个层面，一方面是CG爱好者，比如我平常爱哼个歌，不会我是自己的歌手，多去找一些歌去听，再往深了走，可能跟行业有一个互动，有一个接触，再往里面是从业人员，国外有一个澳大利亚的律师，特别爱好特效大片，特别喜欢CG这个东西，就想我能不能多琢磨研究研究，自己弄一个博客，跟老雪是一样的，弄一个博客，他很聪明，他是律师，就跟所有的业内人士写e?mail，就说我很感兴趣，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今年是第二年，他的网站被别的网站收购了。

老雪：你给我一个启示，我也可以朝这个方向做。

　　李臻：可以有不同的参与的方式，不一定非得去CG公司，非得在制作。

　　杨剑峰：刚才说了很多行业，你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从某一个行业去，如果全铺开是不可能的。

　　老雪：CG像今天话题介绍一样，分成四个产业，首先是教育，学完了以后，再到生产，生产又被分成很多的层级， 比如刚才说建筑、游戏、VR，动画片、电影，还有数字方面，工业类的一些东西，再往后是发行，跟卖有关了，在生产这块这个东西还是一个产品，今天更多说的CG领域是说生产，说创作，说我搞CG，说市场、销售，也可以实现你的价值，我也不是做这个的，但是我会很关注这个，因为有些东西还是比较有意思。李臻说得非常对，就是律师的概念，我也在做博客，我的博客也会有很多人去看，会问很多的问题，从我的感觉还是写更多的大家的提醒，对我的感受。有人留言，我是在某某地区某某学校读书，我看了你的博客还是有启发，有些东西你了解以后，对别人是有影响的。这就是你的价值，并不是我要做这行。

　　主持人：最后还有一个问题，言归正传又回到《疯狂的石头》。这个网友说，目前中国电影分成两派，一个是画面美学派，一个是故事情节派。他认为《疯狂的石头》特效不算华丽，但是恰当好处的表现了黑色幽默，这样的电影有没有可能成为一种趋势或者成为一种流派。

　　张扬：电影不应该这么分，电影里有分那也是分学院派，就是用一些比较正规的视听语言的说法去表现故事，讲故事，这也是典型的学院派，刚才说的《疯狂的石头》包括盖里奇那些片子，不属于学院派的，完全是非常随意的，完全像广告、MV视觉上做一些效果。这两个没有什么矛盾的，完全划分，一个是讲故事，一个是画面美，也可以画面美的讲故事，这是不对立的。

　　老雪：现在很多大片画面非常美，但是你看了半天不知道看什么。

　　张扬：一般要分也是从视听语言的技巧上分，也没有这么分的。黑色幽默在国外早就开始做了，中国关于体制问题，我们的题材还是比较少的，突然《疯狂的石头》出现让大家眼前一亮，国外像这种恶搞的电影，很多大片搞得太夸张了。这本身就是一种类型。

　　老雪：黑色电影就是恶搞，这种电影我们周边也很多，香港周星驰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他是恶搞天皇。韩国、日本有很多恶搞的电影，韩国的《我的妻子是大佬》，里面有很多东西是恶搞的，我们这个不能算是纯恶搞，《疯狂的石头》里有一些恶搞因素，比如千手观音，人的那个，我也看了搜狐上有一个剧照，我看前面那个人长得确实是很有特色，也是一个男的扮演，里面有非常多的恶搞东西，但是他不像周星驰那样相当的恶搞。

　　张扬：周星驰有人给他定义了，叫后现代解构主义，把你理想中的英雄，给你解构了，重新组合了，像孙悟空在大西游里变成土匪头了，像唐伯虎也给解构了。

　　李臻：中国的类型电影从这里开始复苏起来了，做这么多年电影就没有类型电影，有一个得奖片，参展影片有这样的类型。

　　老雪：《疯狂的石头》在很多的网站上，博客里，对它的评价基本上是颠覆性，并不是它的形式，而是因为在中国现在几乎像它这种，电影里很少见的，其实喜剧片里有很多就是恶搞，之前跟张扬也讨论过电视剧，电视剧《武林外传》也是恶搞的一个，到那一分钟就是让你笑，就是恶搞，但是很放松，上一点岁数的人看了什么，简直是瞎扯。

　　杨剑峰：现在有迎合不迎合观众的问题，有一些片子迎合观众，比如《疯狂的石头》很迎合观众的口味，但是有些片子就是走大众，走高雅，那不是商业片，就是冲着获奖，到国外拿奖，造声势，目的不一样，这回《疯狂的石头》成功，大家说它是成功的商业片，它是迎合了观众。

　　张扬：和社会有关系，现在大家生活压力这么大，工作压力这么大，需要这种特别调侃，这么放松，哪有这么伟大的东西让大家放松。看电视，一播台是大型晚会。

　　老雪：每天生活、工作压力很大，回家看电视，很喜欢看放松一点的，不要让我去想，让我笑就可以了，今天看完了，明天可以忘掉他，不要让我记住他，比如《妈妈再爱我一次》，哭得我一塌糊涂，我会觉得我很苦，我会觉得这个日子过得很苦。这跟整个的社会氛围有很大的关系。

　　刘伟：什么类型都要有。

老雪：现在时代是一个娱乐的时代，数字的时代，大家不要每天苦大仇深都在说，要振兴中华，振兴中华不是一句口号，一定要付诸实践。但是我们也要去放松，更多的人需要放松，国家也在倡导创意产业，其实是希望大家去放松。

　　杨剑峰：这个片子提出一个要求娱乐化，电影本来就是娱乐产业，你像国外，为什么拍商业片，首先应该是娱乐。所以我觉得CG应该向娱乐服务。

　　老雪：今天很多网友提出一些概念，很多网友就CG来说电影，我们今天应该就电影来说CG，以后你去做这块，所有都要去听情节的，去听故事的，今天我懂了一个技术，好不容易研究出一个技术，就编一个情节去用这个技术，不是说为什么一部电影都用出来，并不是这样，因为有一个电影，我们要用更好的形式表现出来。《疯狂的石头》用了很多特技，大家觉得这一秒钟看到镜头很棒，不会想到这个是用特效做的，下一步不是特效做的。

　　杨剑峰：这和专业有关，就拉大了和平民的技术，CG要起来就要平民化，为什么flash特别火，现在越来越火，现在北京十套卡通频道也用flash，那就是平民化，我们要把CG做成平民化，所以要服务娱乐。

　　李臻：每个人都能做，就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出来。

　　主持人：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半小时已经到了，最后请各位再总结一下。

　李臻：《疯狂的石头》好看，我看好CG行业。

　　杨剑峰：我希望CG行业就跟《疯狂的石头》剧情一样，到了结尾是努力人获得好的结果，不努力的人，想从中取巧的人会有不好的下场。

　　张扬：说得谚语似的，我觉得今天这种形式非常好，能让CG界圈里的人坐在一起，大家聊一聊，向圈外的人想进入这个圈里的人了解一下CG到底是什么，我希望还有这种形式，还能参与到这种探讨会里。

　　老雪：我来说一下我今天是作为非专业的人士来聊这个，这种形式非常好，很多网友或者很多CG爱好者可能对这个行业，觉得这个行业门槛很高，但是这个行业也不是那么难进入，还是有这样既定的群体，很多人要去关注，这点很重要，我们CG爱好者包括国家、公司，大的公司或者做CG的人应该推广这个技术，这是娱乐时代，技术也要娱乐，告诉大家这个东西可以做的，可以玩的，flash就是这样的，我们有这种义务告诉别人，我们应该怎么做，可能大家比较忙，你们也可以写博客，或者在网络上有这样的一个，今天搜狐非常好给我们提供这样的平台。现在是一个娱乐的时代，这么专业的网站会把CG行业把圈里的人聚在一起，专业的人士还有关注CG的人，网友也好还有CG的人，要多去关注，不一定非得技术到达什么层次，关注多了以后，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了，技术是可以学的，交流了以后，跟别人学很多东西。我到水晶石也好或者到李臻公司也好，更主要的是跟他们想的东西是一致的，才能够进入这个公司，如果我想得东西不一致，其实就很难了。

　　主持人：这次访谈就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嘉宾，也感谢各位网友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