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来源于:中国广告设计知识网


                      图2、3、空旷的毕尔巴鄂博物馆。

  盖里的毕尔巴鄂博物馆在1997年向公众开放时,作了一个权威性的设计声明,成为毕尔巴鄂著名的当代文化设施之一。但媒体的宣传只有很短的生命力。为了有持久的影响力,一个地方必须不断地改造自身,做到与时俱进。这个具有开创性的博物馆的下一步,将是使它发展成一个突出的地方,不仅是以它们的建筑和艺术品,让更多的人来参观或体验。

  它需要成为这样一个地点。人们自然地希望来游玩,以享受这里全部的体验和一个令人惊奇的城市的活力。我们的评价是,毕尔巴鄂博物馆没有做到这一点。我们将它作为一个艺术品来赞扬,而不是作为一个吸引人的地点来赞扬。

  设计师为何害怕不是他们的同类的人的评判。

  我是盖里的某些建筑的狂热爱好者。我认为芝加哥的“千年公园”(Millennium Park)的普利兹克露天音乐厅(Pritzker Pavilion)是杰出的,是一个真正的标志性建筑。音乐厅的舞台、扩大良好的声音系统的、穿过一片巨大的草地和座位区的“格子棚”,真是太棒了!我认为这是盖里的最精细的作品。

  然而,标志性建筑的最大优点之一——这些新的和有时极好的建筑的令人注意的品质,在设计师、客户和惟一的兴趣是创造有吸引力的“纪念碑”的建筑推进人的手中,成为它的最大的缺点。


                       图2、3、空旷的毕尔巴鄂博物馆。

  太少的考虑是,在人们首次参观之后,让这些地方继续吸引人们。由于这些建筑有许多是文化机构,它们的成功依靠灌输一种公众意识和它们的参观者之间的联系,但这是一种特别短视的战略。以前的参观者不会支付这些建筑物的各种开支和维护费用的账单。

  盖里在德国杜塞尔多夫的3幢建筑物,显示了没有背景的建筑怎样留下让人惊奇的东西。杜塞尔多夫感到骄傲,他们增加了名气,是他们,而不是上海,获得了盖里给他们的城市的祝福。但我们去参观盖里的作品,可能看到的也是门可罗雀的景象。

  城市作为标志性建筑的“明星建筑师”和他们的资助人和欣赏他们的新闻记者想象物,是脱离普通市民对他们的社区的想象的世界。这就有助于解释:今天的设计师为何很害怕不是他们的同类的任何人的评判。

  我很清楚地记得今年夏天在“阿斯本理念节”(Aspen Ideas Festival)的情况,当时,我问弗兰克·盖里一个有礼貌的但直率的问题:为什么杰出的标志性建筑很少成为吸引人的公共场所。

  盖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并且挥手让我离开。这是一种傲慢的表现,知名新闻记者詹姆斯·法罗斯(James Fallows)将其与路易十四相比。

  这次大会的主持人托马斯·普利兹克(Thomas Pritzker)——普利兹克奖评审团的主席——也避开这个问题。一些人听到这种提问之后鼓掌,他示意我坐下,然后这个年青的建筑师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是大胆的、令人惊奇的。我认为我只是问了一个关于背景和场所的简单问题,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不需要多动脑筋。

  我认为,这个简单的问题,就应当由每一个设计师和每一个客户提出来:“我们将用什么来保证设计和创造良好的公共空间,让人们使用和享受?”总的说来,一个设计师避开这个问题,给这个职业和团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好的设计的内涵,比进行“大胆的”、“创新的”美学表达要丰富得多。优秀的设计,应当帮助我们解决今天的世界遇到的重大的城市问题——从环境破坏到经济衰退——到社会异化。当建筑师集中他们的全部才能于设计工作,用以制定他们最新的艺术声明的时候,建筑远未达到它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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